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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忆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人,从对方停顿的动作他多少能够判断出,对方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即便如此,生性谨慎的他也没有丝毫的放低心中的戒备,正是因为他太过轻敌才会导致自己的右手手掌被洞穿。
驾驶着马车走出了大约十分钟,封忆确信了身后没有追兵的时候,总算能够抽出些许时间来处理他的伤口了。
低头望向自己的手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那本该被洞穿的右手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着,伤口早已凝固结疤,他甚至能够看见自己的血肉在疯狂的生长,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情况发生在他的身上也仅仅是让他感到有些惊讶。
“这个恢复能力,那家伙还真没骗我。”
封忆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没有感到的不适。
研究了一会自己的伤口后,封忆打消了自己的好奇心。这是一股他无法理解的力量,封忆也懒得去探究这个力量的缘由,比起这个他有更为在意的事。
停下了马车后,封忆用小刀隔断了束缚住马匹的绳索,轻轻地拍了拍马儿的,示意它们可以离开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绕到马车的后面,用力的掀开了那遮掩住里面的粗布。
“what the fuck?”
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物的马车,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地上隐隐约约散落、发臭的黑色血液痕迹外,封忆什么都没有看见。
“什么时候调包的?”
封忆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他终究还是小看了对方,没想到仅仅是那么短的时间内对方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一个活人给藏了起来。
封忆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他今晚算是白搀和了。
不但人没有找到,连白都给弄丢了。
“唉,我到底是来这里干吗的。”
这些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他发现自己置身与一片陌生的郊外,忘了回去的道路。
封忆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忽然发现自己还饿了。
2
“找到马车了,但没有找到尸体。”
“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身穿清一色黑衣的执行部干员们聚集在一起,围绕着封忆卸下的马车展开了。其中一人站在原地观察着马车上的痕迹,试图从上面找出些许的蛛丝马迹,结果令他感到失望。上面并没有留下有价值的痕迹,他俯下身子蹲在地上,捻起地上细碎的泥土放在鼻子前用力的嗅了嗅。
“发现了什么?”
身后一名身穿军服的人走上前向他搭话,蹲在地下的人随意的丢掉手中的泥土,拍了拍手说道。
“没有血味道,很奇怪。”
“也许他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也说不定,手上的血没有滴落在泥土上。”
“从事发现场到这里大约有十公里的路程,马车全力奔驰大约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从泥土上所显示的痕迹来看,他一次都没有停顿过马车。在这么颠簸的马车上包扎伤口,不可能一滴血都不洒在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扭了扭酸疼的脖子。
“不知怎么,我忽然有个很荒唐的猜测。”
“喔?说来听听。”
“也许,他的伤口在这一个小时间已经完全的愈合了,才不会出现血液滴落在地面上的事。你看,那是驾驶用的缰绳,上面沾染了鲜血的地方只有这个一小块。”
他用小刀割下一小段缰绳,将其展示出来,上面仅有很小的一块地方沾染了部分血迹。
“穆雷,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沐白,我的鼻子是不会错的。这一路上我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闻到,我甚至趴在上面用手挖着泥土,别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疯子一样。”
被唤作穆雷的黑衣人无奈的耸了耸肩,他是大半夜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喊来现场的,身为军人的天性就是服从命令。他一晚上没有合眼,一直干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泥土里藏着一丝血腥味。
沐白叹了口气,他知道穆雷的鼻子是出了名的灵敏。他和穆雷是从小穿一条兜裆裤长大的兄弟,自然是无条件的选择相信穆雷所说。
只是——
他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才能在短时间止住伤口并遏制了毒药的扩散。执行部特制的毒药都是由那个姓黄的老头子亲手制作的,他见过一次那家伙,两人的初次见面并没有留下太多愉快的记忆。
沐白很清楚执行部所使用的毒药威力,哪怕是地阶上品的高手能够短暂靠内力来压制体内的毒素扩散,也绝对支撑不了多久。
现在执行部的人不说把地给翻过来也差不多,以马车为中心向外搜寻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对方的尸体。这不禁让沐白开始怀疑执行部的能力,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执行部的人吃瘪,他也乐得看见执行部的人吃瘪。
司法部向来和执行部水火不容,因为执行部的幕后是当代的